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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從這裡開始說好了。
禮拜四拍攝回來,助教說韋禮安自彈自唱唱了一首美麗島,錯過的人似乎甚感可惜,我也一樣。但後來想到,我也會唱美麗島,還是楊祖珺一字一句帶我唱的,旁邊甚至還有生祥的吉他。
那天是個抗議的場合,由於夥伴被警察強行抓入而遲遲不放人,夜幕後,我們手勾著手坐著,掌裡抄著律師的電話,以等待待會可能會發生的強制驅離。這時我旁邊的陌生人突然拿出了電話,說出了「我愛你」三個字。
媽壓,天知道等會會發生什麼,怯弱的我在稍早學姐預告衝突而詢問是否欲先行離去,正在進退兩難時,本組某位組員的直屬學姐竟然說這好像很好玩,她要留下。我不知道該如何描述當時的心情寫照,該是極度複雜的吧。
後來就在瀕臨衝突時,人被釋放了。看著掌心的號碼,模糊了幾個數字,幸好是用不上了。
大三時社團僅剩社會社工的學弟妹和我三人,辦了一場場的講座和討論。但就在有一次活動前,我獨自站在238的門口,踱步徘徊了幾分鐘後,決定騎著腳踏車沿著羅斯福路漫無目標的騎,任由未接來電的通數急促地累積著。
從那天起我沒再看過他們二人,我也在鬱鬱中一直想著離開的理由和過去的種種。
直到有一天討論課,忘了在討論什麼,只記得軒盈講到樂生時,聲音開始不由自主的放大,直到最後的失控憤怒。
我看傻了眼。這似乎是我不曾擁有的情緒。我也開始慢慢理解了為何我當初離開的原因。
隔天拍攝的當晚在樓梯間躲雨時,和湘琪攀談提到了那位社工學妹和意識報,後來湘淇轉和其正談論此報,雖然簡短我也未參與討論,卻聽的興致。
隔天整理照片時,看到了你們兩人,讓我想起當初社團的他們。每次我們見面時,總是談論著嚴肅的話題,我總是帶著過度的疑問與憂愁,彼此在會後三兩的散去。我們似乎很少對彼此笑過,聊聊八卦與心情,甚至還不及為我們拍張照。
假如我們在這樣的場合遇見,說著折花六百元的幽默,然後在某一天,我們天南地北的聊時聊到各自的理想與疑惑,而決定一起行動時,或許情況會是完全的不同吧。
現在遇到了,但我也將在十幾天後離去了(笑)。
曾經某一度我也有類似聖為在「不只溫羅汀」裡的情緒,但在聽完梅老師在某次上課對於類似疑問的回答時,我有了較為正面的看法。所有的課程都只是一個契機,課堂上以台大附近的文化地理,示範了如何深入瞭解一地的文化與地景考察的方法並已期中作業讓我們實習,讓我們在未來能對於自己的家鄉或熟悉落腳處能有進一步的認識。課堂上沒介紹到台中、彰化、台南、高雄、宜蘭、台東,是因為那要留待我們寫的!
同樣一條路在左邊順走逆走,在右邊順走逆走,晴天陰天雨天都有著各種不同的面貌,這或許是到現在我還老是走著固定幾條路的原因吧。(其實是因為沒有腳踏車[誤])。
其實還有好多話想講,大學的人文精神、面對二二八事件的態度等等等等,總是在討論課沈默不語,現在又突然有了萬語千言,當助教的該是最討厭我這種人吧。
以往面對大學快速流動的人際關係,我總是任由他往身邊流過而毫無眷戀,這是第一次我想回頭,可惜我已經要上岸了。
很高性能認識你們每一個人,也很遺憾無法認識你們每一個人。
最後感謝助教,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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