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立台灣大學,簡稱台大。聽說是全臺灣最好,喔不,可能是兩岸三地最好的大學?對岸的老共們可真是把我們捧上了天阿。這也是統戰的一部分嗎?
「坑坑洞洞的椰林大道,走在路上我常常跌倒....」我就是被這首歌吸引過來的,
該感謝黃舒駿嗎?雖然很難想像這首歌的MV竟然是充滿了搔首弄姿的畫面,椰子樹連個影子都沒見到。(有去過好X迪的人應該知道我在說什麼。)
國立台灣大學,簡稱台大。聽說是全臺灣最好,喔不,可能是兩岸三地最好的大學?對岸的老共們可真是把我們捧上了天阿。這也是統戰的一部分嗎?
「坑坑洞洞的椰林大道,走在路上我常常跌倒....」我就是被這首歌吸引過來的,
該感謝黃舒駿嗎?雖然很難想像這首歌的MV竟然是充滿了搔首弄姿的畫面,椰子樹連個影子都沒見到。(有去過好X迪的人應該知道我在說什麼。)
場:徐家大門 景:
時:中午 人:尹雪艷,吳家阿婆 黃湘淇 社工二 b95310045
△吳家阿婆走出了徐家大門,手裡握著剛從徐太太身上給的八字抄,準備返回住家歇息。尹雪艷搭著黃包車,身著一襲飄逸的剪裁白紗旗袍,手裡拿著徐先生的西裝外套,停在徐家大門前。
改編原文:
七巧道:“急切間你叫我賣給誰去?”季澤頓了一頓道:“我去替你打聽打聽,也成。”七巧聳了聳眉毛笑道:“得了,你那些狐群狗黨裏頭,又有誰是靠得住的?”季澤把咬開的餃子在小碟子裏蘸了點醋,閒閒說出兩個靠得住的人名,七巧便認真仔細盤問他起來,他果然回答得有條不紊,顯然他是籌之已熟的。七巧雖是笑吟吟的,嘴裏發幹,上嘴唇黏在牙仁上,放不下來。她端起蓋碗來吸了一口茶,舐了舐嘴唇,突然把臉一沉,跳起身來,將手裏的扇子向季澤頭上滴溜溜擲過去,季澤向左偏了一偏,那團扇敲在他肩膀上,打翻了玻璃杯,酸梅湯淋淋漓漓濺了他一身,七巧罵道:“你要我賣了田去買你的房子?你要我賣田?錢一經你的手,還有得說麼?你哄我——你拿那樣的話來哄我——你拿我當傻子——”她隔著一張桌子探身過去打他,然而她被潘媽下死勁抱住了。潘媽叫喚起來,祥雲等人都奔了來,七手八腳按住了她,七嘴八舌求告著。七巧一頭掙紮,一頭叱喝著,然而她的一顆心直往下墜——她很明白她這舉動太蠢——太蠢——她在這兒丟人出醜。季澤脫下了他那濕濡的白香雲紗長衫,潘媽絞了手巾來代他揩擦,他理也不理,把衣服夾在手臂上,竟自揚長出門去了,臨行的時候向祥雲道:“等白哥兒下了學,叫他替他母親請個醫生來看看。”祥雲嚇糊塗了,連聲答應著,被七巧兜臉給了她一個耳刮子。季澤走了。丫頭老媽子也都給七巧罵跑了。酸梅湯沿著桌子一滴一滴朝下滴,像遲遲的夜漏——一滴,一滴……一更,二更……一年,一百年。真長,這寂寂的一剎那。七巧扶著頭站著,倏地掉轉身來上樓去,提著裙子,性急慌忙,跌跌絆絆,不住地撞到那陰暗的綠粉牆上,佛青襖子上沾了大塊的淡色的灰。她要在樓上的窗戶裏再看他一眼。無論如何,她從前愛過他。她的愛給了她無窮的痛苦。單只這一點,就使他值得留戀。多少回了,為了要按捺她自己,她迸得全身的筋骨與牙根都酸楚了。今天完全是她的錯。他不是個好人,她又不是不知道。她要他,就得裝糊塗,就得容忍他的壞。她為什麼要戳穿他?人生在世,還不就是那麼一回事?歸根究底,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
台灣電影的困境與未來
黃建業先生演講後感想
台灣的電影(簡稱國片)在現下的台灣市場只能用蕭條來形容,而在看過許多國片後,使筆者極度不解:為什麼擁有如此優質的內容卻和票房成反比呢?而在聽了黃建業先生的講解之後,筆者也深深思考了台灣的電影產業及各種台灣出產的影片。
很感動,就在這個悶悶的夏日午後,我重新回到了我喜歡上電影愛上電影的起點──知名影評人黃建業老師的演講「楊德昌──現代主義電影的城市觀察家」。
老師就這樣站在我眼前,沒有講稿沒有多餘的冗長贅字,說起台灣新電影的起原發展,一批想要有所作為的新導演沒戲可拍,於是小野吳念真自己動筆創作,或許象徵新電影萌發的第一聲春雷仍不夠完美成熟,但是在那《光陰的故事》之後透過每一位年輕導演的挑戰、嘗試,鏡頭不再只是鏡頭,它有意義、它可以說話。
反應的或許是台灣電影從來沒有人要述說的故事, 這塊土地中的某個城市中的某個人,他或她所經歷的故事。
長鏡頭雖然緩慢空泛,但是你看的見它那種無需言語的美感嗎?
將軍族(原文節錄)
「我真沒料到你是真好的人。」伊說:「那時你老了,
找不上別人。我又小又醜,好欺負。三角臉。你不要生氣
,我當時老防著你呢!」
他的臉很吃力地紅了起來。他不是對伊沒有過欲情的
內景 早晨 小房間
下文摘自<彩妝血祭>
究竟是那中年肥壯、軍人出身的情治人員走後,兒子才經常於睡夢中驚聲呼叫著醒過來,還是,於他每天到家中守候時,兒子便如此?
王媽媽朝自己搖搖頭。
他哪個時候得手、怎樣得手?自加護病房中會意到此事後,這問題便鎮日盤踞在腦中。
能怨怪的只有做母親的竟全然不曾往此推想,雖說其時週遭從不曾聽聞此類事情,才無從設想,但最主要、最不該的,是一直自恃自己的美色,以為貪戀的是自己,才始終不願看清,延誤了時機。
場景: 哈爾濱火車站 時間:1927年冬下午 人物:小梅和阿正
△小梅是一個二十歲穿著學生服的女孩,皮膚白皙五官端正卻眉頭深鎖好似有千般解不開的心事
△阿正是一個二十二歲著中山裝的男孩 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
「電影中實際上沒有藝術電影與商業片之分的。一部成功的商業片,它很可能也帶有強烈的藝術性。」在演講之後,黃建業老師於接受我們幾個留下來的同學的訪問時,這麼說道。
剛開始聽黃老師演講之時,老實說,懷抱著質疑的心態,也帶著一種想要來「踢館」的心情。在求學的過程中,由於從小就接觸文學,參加不少文藝活動,以致於經常也聽過、看過一些所謂的「藝術電影」,特別是高中時期加入校刊社的緣故,在建中校園小小的「文藝圈」中,經常就是作家講座及電影的欣賞會。我一直覺得,「藝術電影」相對而言細膩、繁複、詭奇的敘事及展現手法,並不比一些寫實、簡潔、易懂且帶有濃厚故事性的劇情片來得感人。某一個程度上,「藝術電影」枯燥、乏味,卻又偏偏頂著「藝術」的皇冠,好似嘲笑著看不懂的觀眾都是不懂藝術,令我由衷不以為然。
然而黃老師的一場課堂演講,卻使我的想法有些轉變。
朋友最近教了一個黑道學生讓他很頭大,他每個禮拜總會想幾個道理試圖說服他的學生,暴力是不對的,但這學生總是不改,甚至還進了警察局。
直到有一天,朋友突然跟我說:「我知道為什麼他老是這麼暴力了。」
一、 文學與電影經常是相輔相成,許多電影有不少都是改編自文學作品。台灣新電影開始時,鄉土文學作家黃春明的作品就被改拍成電影,當時由侯孝賢、曾壯祥、萬仁擔任分別導演《兒子的大玩偶》、《小琪的那頂帽子》、《蘋果的滋味》。朱天文原著的《小畢的故事》也曾經被拍成電影甚至拿下金馬獎最佳影片與最佳導演的榮譽。祖師奶奶張愛玲的作品更不用說,從《紅玫瑰與白玫塊》到近期的《色戒》每一次將文字轉成戲劇影像都是不斷地重新演繹作品的生命。有時,電影並不一定與文學作品內容完全相同,最有名的例子莫過於王家衛的《東邪西毒》,僅僅抽取金庸小說裡的人物演繹了另一個故事。本週作業請大家試著在上課的文本中任擇一段內容,請用創意與想像以劇本的形式寫作約一分鐘左右的戲劇(約一張A4)。
附註:
1.劇本寫作有一定的格式,請參照格式寫作。
http://www.taiwancinema.com/ct.asp?xItem=54358&ctNode=37
2.請隨劇本附上改編原文。